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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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Размещен: 27/10/2024, изменен: 27/10/2024. 89k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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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块碎裂的镜片嵌在她的手心里,一挣动便殃及一整片彼此相连的神经群组,过于迟钝地向大脑反馈有硬物硌在掌心的触觉,而非皮肉被绞破的痛意。恍神间失手打碎的玻璃反射出冷光,椎名篝闭气半晌,感到指根处浸染的黏腻依旧挥之不去,明白最好在风干之前洗净这些顺着手掌爬伸的狰狞纹路。她站定在洗手池前,流水声适时地分散一部分思绪,让她不必对着镜中阿万音由季的面容再度出神--盥洗镜应当是最后一面未被破坏或遮盖的镜子,经稀释的血色聚到指尖,她麻木地等待水流冲洗去最后一缕浮动的深红,在离开前将一块崭新的灰布也蒙上镜首。
镜子
tree017
Notes:
*约稿
CP:桐生萌郁x椎名篝(左右有意义)
*存在炮友关系造谣
*存在命运石之门0剧透,请确保已通关游戏B线再进行阅读。
Work Text:
那块碎裂的镜片嵌在她的手心里,一挣动便殃及一整片彼此相连的神经群组,过于迟钝地向大脑反馈有硬物硌在掌心的触觉,而非皮肉被绞破的痛意。恍神间失手打碎的玻璃反射出冷光,椎名篝闭气半晌,感到指根处浸染的黏腻依旧挥之不去,明白最好在风干之前洗净这些顺着手掌爬伸的狰狞纹路。她站定在洗手池前,流水声适时地分散一部分思绪,让她不必对着镜中阿万音由季的面容再度出神--盥洗镜应当是最后一面未被破坏或遮盖的镜子,经稀释的血色聚到指尖,她麻木地等待水流冲洗去最后一缕浮动的深红,在离开前将一块崭新的灰布也蒙上镜首。
她已然遗忘这种症候出现的具体时日:许多个不甚相似的夜里,椎名篝闭上双眼,都能够看见自己变形溶解的脸。时而是椎名篝,时而是阿万音由季,暗红的赤色钻出每一道缝隙,淋漓地从发根流到发尾,她与原主的五官相互拼接,后者嘴角的温和笑容总像是要剜去她的睫毛。她本以为这只是偶然间错生的幻梦,第二天却在镜中也见到相同的景象。家中的镜面仿佛相互连通,不断切削阿万音由季脸庞的棱角,让它暧昧不清地与她原本的轮廓重叠,横亘于真实与扮演的界限。
姓名、外貌、性格,她始终借用阿万音由季的身份,形如占据巢室的杜鹃幼鸟。旧日面貌的造访越发频繁,又一次见到无法摆脱的熟悉镜像时,椎名篝用指腹按上镜面,无知无觉地屏息施力,抿出蛛网般细碎蔓延的痕纹与清脆的碎裂之声。那是她第一次毁坏一面镜子,她的指尖伸入破碎的玻璃簇丛,将杂乱的红发暴力地拖出镜框的遮掩,目睹它们在掌心逐渐褪色、松软地脱落--
身下吃痛的鼻息骤然加重,椎名篝心下一惊,回神后才意识到自己攥住的实际是桐生萌郁的尾发。对外界的感知渐次涌回身体,她被舌尖濡热的贴触刺激得下意识夹拢双腿,如梦初醒地倏然抬首,正对上那面光洁端正的方镜,再次与阿万音由季朦胧的眉眼遥遥相望。她对此猝不及防,不禁从喉中漏出两声无措而讶异的喘息,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移开目光。视线被迫寸寸抚过镜中的人像,如有凌驾于鼻梁之上的刀锋凭空划过面庞,浅色的发梢、翡青的虹膜、下意识放得缓和的神态,近在咫尺却仍模糊不定的幻影不再容许她继续自欺,篝咳嗽一声,干渴口腔中的舌根猛然抽缩,孕衍出一种甜蜜到发苦的怅惘。
桐生萌郁的脸颊无辜地陷在她的腿间,因脑后的拽扯感笨拙地停顿,褪去镜片遮挡的视线直白而赤裸,带着疑问自下而上注视她的双眼。少有机会如此相近地对视,篝不适应地挺直脊背,缓慢放松的指尖顺着长发的流向下落,捻在对方的额角,须臾移动到眼眶,以异常亲昵的碰触逐一找回先前遗落的实感。在这余悸尚存的一瞬,萌郁给予她的熟悉与安定感竟奇异地超过自己倒映镜中的脸:她仍然沉默不语,连困惑的气音都只是黏腻地传出半截,便咽在喉中作罢。下意识合拢的眼睫扫过她的手指,圆润眼球的触感饱满,她顺着凸起的弧度抚向眼尾,被这种仿佛掌握他人要害的感觉惹得笑起来,捱下颤抖气息中残存的动摇:"M4,我不知道你新购买了一面镜子。"
我不喜欢这个姿势,换一个吧。镜面的魍魉深居其中,她本想这样说,喉中的话语还未孵出,就被身下的舔舐揉成一段措手不及的语气词。它们干涩地黏在口腔,像一张摩挲作响的玻璃糖纸,在塑料质感的碰触下亲昵地吐露她的姓名:篝。篝火的篝,温暖明亮的寓意,她随意抓乱掌中的棕发,漫无目的地发散着思绪,母亲是否也会觉得我的头发像火焰一样?体肤的颤抖清晰可感,萌郁用指尖按过她的腰腹,并不知晓这些缠如乱麻的晦涩念想,嘴唇覆上翕动的穴口,送出湿漉漉的吐息。
炙热的呼吸悉数洒落在下身,流入紧窄的罅隙,与她的轻颤融为一体。椎名篝闭上双眼,抑住愈发深重的鼻息,略显焦躁的指腹切入她散乱的发间,寻到突出的脊骨加以摩挲,企图纾解盘踞心底的繁杂情绪。桐生萌郁同样囿于这方湿热之地,无从躲避颈后不断加重的按捻,声音亦在埋下脸庞的同时销声匿迹,唇瓣推压着两侧的软肉,目的明确地直抿核心。粗粝的质感寸寸卷过感觉神经,篝陡然绷紧双腿,低喘着夹紧她的脸颊,不安的掌根随之发力,反而将她进一步按进腿心--无意之下的弄巧成拙,萌郁藏在唇下的犬齿剐蹭过她已然裸露的充血外核,尖锐的痛意一瞬漫过四肢,麻痹她陷入恍惚的知觉,而未有预兆的电流悄然而至。
篝缩起足趾,蜷起的指节紧勾衣角。她一向没有褪尽衣物的习惯,往往半披半敞,像是永不翻露肚腹的幼兽那般始终警惕地护住心室,阻止自己向萌郁倾吐出另一种不为人知的声音。水声绵软地叩击她发胀的耳膜,萌郁的舌尖抿化私处郁结的高热,将咸涩的潮湿感尽数涂抹在蕊心,温和的舔舐之中竟有给予的慷慨意味。心脏异常的过速、发颤的软弱指尖、面容平和的镜中伪饰,袭来的情潮如今态势凶猛地扑灭她,引起一场规模宏大的决堤,由内而外地将她层层剖解,揭出真正的欲念。
"篝,"心跳如鼓振,她用颤震的齿关艰涩地衔住那个名字,在快感的患失患得中轻声遗落三枚音节,"M4,......叫我的名字。"
桐生萌郁的动作显然有所停顿,踌躇着从双腿的夹隙间望向她,被水光润湿的鼻尖闪烁起灯光残缺不全的暖意。篝脱力地垂首,与她在罕有的静默下相视半晌,并未如愿得到回音,唯有心脏的跳动还活跃而真切地顶起肋骨。她抿直唇线,空寂地顺应脊后的力道略抬身体,比起失望更多是了然:并非字母、数字或代称,冲动之下透露的真名对她们的关系而言过于密切,萌郁拥有动物避害的本能,知晓躲避她话语中藏匿的暖热火源。灼热的滑腻触感再度覆住她张合的入口,舌身抵进已然湿软的甬道,萌郁在喉间湮灭一声无意义的喟叹,掌心沾染微热的体温,双臂为寻求重心的固定而环上她的后腰,行为始发的动机相当纯粹。
她几乎将大半张脸庞都埋入篝的腿心,难免呼吸受阻,不时加重的鼻息迫使腰身受惊般后缩,倒是阴差阳错地让出些许换气的空间。请求落空的篝在眼底落定一层黯淡神色,伴随快感的涨落蜷伸肢体,萌郁揽起她的腿根,将内里溢出的水音含化在舌端,吮出含糊的亲吻声。下颌磨弄腿心的感觉明晰而真实,椎名篝颤抖的手掌难以再稳固地攫住她的后颈,无所适从地落到肩胛,近饱和的呻吟一寸寸撑至透明,涣散的目光不愿直视对岸明晃晃的倒影,最终还是显得无处安放。
幅度轻微的抽送顶开内壁,挑拨深埋其间的层叠温度,那颗脆弱的幼核被她的唇瓣与鼻尖共同抵磨得挺立,在发烫的气流下瑟瑟颤动,轻易可采撷的模样。舌面裹挟着抽缩的穴肉来回蹭弄,柔软得让篝想起犬类拱在掌心的湿濡唇吻,身下人卷起的鬓发扎得她腿根发痒,全身蒸起初泛水意的红,逐渐堵不住嗓间流泄而出的喘息,却无论如何也不再透出呻吟以外的言语。情事里的萌郁一向寡言,目光交流的渠道如今被她的小腹所隔断,只能通过触碰对她的情绪加以体会:不安、惘然、以及零星的悔意,撑在肩颈的手掌像是要拒绝她的贴近,又将她视作不可或缺的存在那般自我矛盾地攥紧,她由此联想起之前递给自己的那枚单名,困惑地蹙眉,下意识放轻动作。
唇舌灵巧地游走于湿润的缝隙,在椎名篝的脑内卷起哨音,朦胧而混沌,穿破她迷蒙的梦魇,使体内凝聚的热量骤然合为一股,涌向极乐的顶端。强烈的刺激超出阈限,她压低的喘叫断在半截,被生理泪光模糊视野反倒心甘情愿,从未懈怠的心脏好似戳破一角,泄出携带涩意的流体。待到最后一滴也落尽,篝从高潮中缓回一些力气,起支起身体,向后推翻桐生萌郁的重心。沾湿的发尾贴住她的下颌,在这个唇缝相触的距离,萌郁更清晰地看见她的瞳孔。
"...篝,"发音轻盈地滑过她的舌尖,并未如往常那般断续跌落,一点点抿开杳无回音的迷茫,"刚才,抖得很厉害......"
她在错愕的轻微耳鸣中竭力分辨,半晌才意识到那是属于对方的声音。萌郁不太擅长如此亲密地称呼他人的姓名,递出音节时声带上掠过失真的错觉,小心地越出一步,不那么具有实感的呼唤将篝恍惚的思绪钉在这一瞬间。摇曳的发尾扫过脸庞,她略微侧首,顺理成章一般将鼻尖埋进淡色的发梢,再次嗅闻到若即若离的苦涩气味,感知她动摇的痛苦。椎名篝的脖颈渐渐俯低,似乎对自己先前的失态有所察觉,齿尖在她的锁骨处擦出一道红痕,喉间滚落出一声含混的气音。
"继续吧,M4。"
仍是代号,她显然没有要在称呼上彻底交换姓名的想法,萌郁花了半秒的时间思考是否要再叫一声她的名字,咽喉条件反射地哽动一刹,而椎名篝的嘴唇随即上移,近咬地堵住她发声的渠道。耳廓软骨被指腹摁捻的触感忽轻忽重,篝用掌心捂住她的双耳,隔绝外部的杂音,使舌尖掠过上颚的触感与亲吻的黏稠之声越发清晰,搅散在彼此才知悉的狭小空间里。耳畔充胀地拥堵起来,此种情境下的窒息是全然不同的体验,萌郁抬起膝盖去抵她湿润的腿心,在默许下温吞地展开动作。
很湿。分离时篝从她唇间将落未落的气声中读出这句话,如同无意识的呢喃,也像诚实而直白的陈述。萌郁始终是那副擦拭不去的平静表情,如一张只泛涟漪的湖面,手掌将她高高弓起的脊背也压下来,使整具身体展开在单薄的床褥,指尖沿着腰线滑至胯部,无声地没进腿间的湿软之处。篝的十指报复性地叩入她的颈后,纵使心底的焦躁已随冲动退去大半,仍适应不了太过被动的处境。她生涩地承受着试探性质的顶弄,理性的回笼陡然加重后悔的分量--透露名字相当于将真实的一部分裸露在外,却又无法出尔反尔、将所有的选择就此抹消,只能祈祷萌郁下次念出她的真名时,她存在于阿万音由季外表下的灵魂不会再次颤栗。
抵入内部的手指拓开围拢的软肉,如一尾身长滑鳞的鱼,沾附着透明黏腻的体液探进她的深处,不急切也不激进,平静地反复从中段挑起敏感的神经。萌郁的指尖抚过每一条细软的褶皱,兑入五分力气,均匀地涂抹着作响的水意,以至于篝觉得内部悄然积攒的湿意会在此刻全部落进她手心。另一只手掌按在腰部,隐约的酸麻感以此为原点,在她的指腹下隐秘地迸发。椎名篝的手指紧拢床单,指甲触及床垫回返生硬的疼痛,暗暗咬紧下唇,蹙起的眉头紧了又松,喘息终于失控地泄露出来。
桐生萌郁吻她,并不直击目的,而先从下颌开始,滚烫的气息蹭弄到嘴角,才浅尝辄止地用舌尖舔舐过唇面的凹陷,有着寻觅同族那般小心确认的亲昵。并拢的指隙磨弄着那枚外核,埋进内里的指腹勾带出水汽,令体液在腿根堆出一层濡湿的亮光,她微弯指节,顶弄藏匿于隐缝中的那块凸起,望向篝仍然难以松懈的眉眼,几乎下意识地捞起那声飘移不定的呼唤:"篝......?"
椎名篝顿时比在镜中看见自己时还要窘迫,关系性的不协调感反而使她缩起肩膀,发抖的五指半遮半掩地覆住萌郁的嘴唇,对视间未能给予任何回音。才堪堪冷却下来的额角生出再度燃烧的趋势,她一直企图向外出逃的心跳此时安分地落回胸腔里,身下的水声与细密的快意一同攀上四肢,充填此前由疑虑与不安衍生出的空虚,夹杂碎喘的语义则混淆不清:"不、呃...不需要了......"
桐生萌郁轻吻她花瓣般伸展的掌心,游移的呼吸一路落到耳根,吐出的热气将暴露的耳垂染透。她抬起手腕,逐一抚过篝的脖颈、前胸、肋部,隔着衣物的摩挲加剧游窜于体内的电流,椎名篝眼前再次跳频式地出现自己的幻影,仿佛萌郁的瞳孔是一面可供照映的镜子。不知何时增添至三指的抽送将腔道撑得更满,速度由缓到急,温和的搜寻终止于此,紧密的撞击牵扯出黏腻之丝,致使不堪承受快感的身体自顾自地痉挛起来。发丝的红流入虹膜的红,她难以聚焦的视线挣扎地翕动了片刻,逐渐凝聚出真实的景象:视野中晃动的、萌郁的面容。曲起的指节充分碾过瑟缩的软肉,挤出更多淋漓的温热汁液,直抵深处抽缩的核心,更加使她震颤。
强烈的生理刺激接踵而至,她猝然抬起腰身,被引出的哭腔在舌下翻涌,已然捉不住四处溢散的吐息。湿热到近融化的内壁不知餍足地扒住指根,萌郁俯下身,抚慰性质地蹭过她的鼻尖,指腹在紧缩的甬道内部耐心摁碾,集中地叩击与掐弄位于上端的敏感点。篝的手腕挂住她的颈项,猛然向下拉拽,将彼此的呼吸束为一体。那张神情变化甚微的脸在重心的踉跄下显得有些困惑,她咬上对方的嘴唇,湿重的鼻息沿着颧骨向上,肆意漫过萌郁的双眼。
高潮真正到来的那刻她只觉得被摁入水里,积聚起窒息前的最后一点气力,像狩猎那般固执地向口腔中的舌尖咬去,争夺微小的主动权。视线烧干了,透出燃尽后的灰白底色,篝彻底跌下去,肩胛骨撞到床板的瞬间激起一阵贯通身体的痛意,又蝴蝶一样反扑起来。唇间分离出血丝,萌郁带着一种不解的表情看她,举止却宽容,颇为好心地用指节刮去她眼尾的泪光,抽出深陷挛缩软肉之间的手指。椎名篝疲倦地倚在床首,目光纵直穿过她的发尾,难以遏制地移向始终凝视全程的那面玻璃。对了,M4,长发蹭得散乱而狼狈,她撑着床铺起身,嗓音嘶哑地询问:"镜子到底是哪里来的?"
"FB......"萌郁去拾捡一旁的眼镜,略微磕绊地拖长尾调,"...建议的。为了,增加自信......"
是吗,篝错漏了自己的笑声,听上去像一句气息奄奄的自嘲。她蒙起所有的镜子是为了不再看见反射其中的倒影,桐生萌郁的目的却全然相反:在他人话语一锤定音的指引下,她不需要做多余的选择。那么她,椎名篝或阿万音由季,到底应该在截然不同的两张脸庞中,抓住哪一个幻象呢?口腔弥漫的腥味之中,她又一次幻听到桐生萌郁呼唤自己的声音,听到那三枚音节从她舌尖坠落时轻巧的跳跃。内心的选择业已明了,如同想要恶意报复一般,椎名篝伸手摁上萌郁渗出血丝的唇面,施力加深那种撕裂的疼痛--指腹浸血的纹路细碎地爬伸开来,直抵地心--正是她摁裂玻璃后的、蛛网般的深红色碎纹。
一篇约稿
tree017
Notes:
*约稿
标题是我临时乱写的可能会改吧如果能编辑的话......
*为避免剧透,阅读前请确认已经通关命运石之门0(游戏)B线。
*CP:椎名篝x桐生萌郁 左右有意义
*含炮友关系造谣和窒息play,请确认能接受再进行阅读。
Work Text:
这与握枪或握刀的感觉都不同。有别于天鹅绒的细腻,却有真实的皮肉触感,掌下的颤动源于一个活人的吐息,这个事实令椎名篝不自觉地感到一些兴奋,好像自己可以轻易掌握她的生死。好像桐生萌郁真的会就这样被掐死在她的手心。后者维持着一贯的沉默,在她提出要求的时候并无任何反对举措,似乎还未仔细考虑过自己在应允后可能遭受的对待。逐渐沉重的鼻息如涨潮般漫上来,椎名篝向床头柜旁安静置放的手机瞥去一眼,庆幸自己在五分钟前掰着指根将它撬了出来,否则它现在大概会被牢牢攥在桐生萌郁的掌心里。
她用指尖抚过她脆弱的颈部动脉,另一只掌心贴住小腹向下探去,灵巧而轻盈地游曳,呈现出一种温存的丰余。这是惯常的流程,抚摸亦能够起到宽慰精神的效用,桐生萌郁只是发出一些不饱和的细碎气音,在无声的顺应上与篝拥有足够的默契。她的整体生活质量不算高,略显单薄的床铺硌得篝膝盖作痛。不能多铺两层吗?所幸挑三拣四并非她的习惯,相关的腹诽只短暂地在心底响过一瞬,椎名篝的指腹稍加捏紧鼓出的血管,将对方往硬得咯吱作响的床板上摁去。看见萌郁因后脑的微痛与喉间的窒息皱起眉时,她的情绪泛起微妙的气泡,胸腔在心跳的撞击下隐隐发痒。
"M4,"为了平息这种无端的冲动,篝低声呼唤道,并不太指望得到具备内容的成型回应,"还好吗?"
桐生萌郁回以支吾的气声,偶然之下与她目光相对,还来不及移至别处就不受控制地发散了--篝取下她的眼镜。她知道那是接吻的前兆,颇具仪式感的暗喻,某种意义上甚至远超恋人之间的暧昧。手指回到她喉部的软骨,施加其上的力道略有收紧,迫使她的视线变得朦胧一片,眼前所垂落的茶色发梢亦变得不太明晰。这种程度尚且不足以将人推向濒死边缘,萌郁还拥有真切的感知,察觉到那一方的虎口像是要比量什么般地卡在自己的腰间。指尖向下延伸而去,引导触电般的感觉自下腹骤然跳起,篝在这个时候贴住她的唇角,吹出纤细的气流。
在关系发生过许多次、以至于篝此时的举动已不再有半分逾越之感的前提下,她仍然不会选择主动将嘴唇递出去,但同样不躲闪。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眼睛才退无可退,要想继续回避对视唯有闭上双眼这一个选择,而眼睫则会不安定地持续颤动,仿佛一只易受惊的蝶蛾。篝抿着她的舌尖,居高临下地凝视与临摹这种神色,连轻微的笑声都在极近的距离下变得能够感知,与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形成对比:"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,M4,别太紧张。"
实际上,她深知萌郁的喘息是因为什么受阻:指腹不饶人地按住侧颈,以单掌妨碍着她艰涩的呼吸,同时懂得在恰当的时机给予换气的空余。毕竟目的到底不是要杀了她,尽管桐生萌郁看上去的确像是会在一个不慎间被揉皱--椎名篝无数次地有这种感觉。无论是摆布她的气息还是她的身体都十分简单,要刺激精神也未必会比前二者更困难,篝注视着萌郁颈间浮起的红痕,轻轻递出那个于她而言宛若神明的名字。
分明只是无意义亦无感情的单词而已--啊、啊......她很快得到与先前相比显然更加认真的回复,以及桐生萌郁抬首望来的迫切目光。明知FB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发来消息,她却仍然被这个词语轻而易举地触动了,在她的臂弯间好奇而微弱地挣扎,又露出动物般纤薄易懂的失望神态。是的,椎名篝想。"母亲"这个定义只是存在,只是虚虚地握住,只是默念她的发音......就足以获得贯彻身心的欢愉。在这一点上,她们是一样的。渺远的破碎词句同样在她脑中响起,她在不明所以的幸福感下低低笑着,将指尖探进对方半湿的腿间。
掌部的体温偏低,以至于萌郁不太适应地夹紧那只手腕,倾尽气力才将下意识的叫喊如数压回舌根。指腹时轻时重地朝她脆弱的核心按捻,拨弄出细密而酸涩的电流,迫使呼吸一并急促起来。喉口上涌的喘息分成数段,待到椎名篝拢住脖颈的手掌稍稍松懈,她立刻像渴水的鱼一般张开口腔,憋得滚烫的舌尖与鲜活冰冷的空气骤然相触,反而衍生出咳嗽的欲望。抵着嘴唇滑入舌下的手指旋即打断这一想法,篝的气息从她胸前漂游而上,吻过柔软的喉部,掌心彻底覆住裸露的下身,看上去像是攥住了她。
模糊不清的呜声被她的指尖从口腔中搅出来,在那以前先流过纤细的喉咙,随着细微的震动倾泻而出。篝饶有兴致地享受着这一过程,任由水液将掌根濡湿,拇指碾住略显红肿的外核,丝毫不顾及这具身体的颤抖,扒开微湿的穴口,缓慢地探入一个指节。唔、呃...萌郁发出被掐住气管的低吟,有气无力地中途走了调,仿佛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思。溺水一样虚虚浮起的窒息感许久之后才再度落潮,脸颊的热堪堪有烧起来的趋势,她眯着双眼,犹豫地伸出手臂环住椎名篝的颈项。
本是如此亲密的举措,由她做出却显得欠缺氛围。篝知道这只是为了在接下来的情事中寻求一些安全感:类似于猫在坠落时要紧紧扒住树干,这样趋利避害的求生意识而已。发烫的体温沉甸甸压在后颈,还是带来一些受限的意味,她便报复性地将手指向紧热的缝隙中推入得更深,挤出黏稠的水意与声响。桐生萌郁对于生理反应的感知不算太敏锐,想要撬开她倒很容易。软肉吸附住兀然闯入的外物,她拢起的双腿与篝半跪的膝弯叩合,使状似相拥的姿势愈加紧密。
呻吟碎语如同梦呓,椎名篝在吻咬她喉咙的同时好好地吃下了这些未曾脱口的碎片。她了解她的身体,也在尝试深入地掌握有关本人的情报,而相反地,桐生萌郁则对她一无所知。这种不对等的空白恰好能够填补伪装的安全感,因此当对方的手掌下意识地握住她的肩胛时,她难得产生一些挣脱不得的不安,好像自己的真实灵魂被她的指尖攫住了。篝见过萌郁打字,敲击声下只留残影,她的手机按键大概够疼的--她可不想真正的自己也那样疼。郁闷的情绪很快转化成实际行动,为了稍作警示,她轻掐一把发胀而潮湿的穴肉:"M4,你揽得......稍微紧了一些。"
"抱...抱、歉......"
四个音节的词拆成三节才零碎地流过唇缝,萌郁腰身骤抬,胸腔的起伏逐渐剧烈,晃动的声音微弱得形似一捧摇曳之烛。又或许她对疼痛的嗅觉本就更为敏锐,湿意在内壁无意识的挤压下流贯指身,篝稍微地笑了出来,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很好,M4。她垂下眼睫,舔湿她的颈线,气息的震颤拂过掐痕下的喉管,在这个时刻反而呈出一种温和。她的神态是朦胧的,令人好奇,但避险的本能告诉她这并不适宜触碰--萌郁的吸气声顿止,被胸前粗粝的舔舐感激得不自禁别过颈去。
椎名篝的舌尖毫无预兆地卷上她的敏感带,对待乳首倒不似先前那样委婉,略尖的犬齿碾磨而过,强迫她的喘息也中途失声;像是给予安宁后又打算刻意将其搅毁,篝挤进她穴道的手指推开壁肉,在黏腻的包裹感下深入至指根,几近大开大合地碾弄。长发的尾梢挠得萌郁身前发痒,针刺感紧随其后,埋下身体的罪魁祸首并未再次发声,但显然已在她的胸前也留下了咬痕:轻微的痛意助长欲望的滋生,她低声呜咽着,在指腹的顶弄下弓起腰背。诚实体现的生理反射与心理都相当轻易看穿,再度抬首的篝抹开她湿漉漉的表情,如此想道。
她的指尖穿过奄奄伏在前胸的碎发,指骨自两侧硌住柔软的血管,重新握紧了桐生萌郁的脖颈。借着黏稠作响的水液,篝在同一时刻添入第二根手指,像要打开她的身体那般直白地向内插入。被撑开的触感裹挟着她抽紧腰身,呜的短音局促地响过一瞬便跌回腹中,萌郁咬紧下唇,胸肋因奋力呼吸的求生本能而上弓,温热的麻痹感在她鼻息的流淌中蔓延,从颈根向上层层叠起易碎的薄红。在窄腔内作乱的指尖偏偏看准时机掐弄,循着腔内的紧缩磨弄过皱壁之间的凸起,将淋漓的丝线捻成细沫。异物感似要搅动五脏,她以微薄的力量惊慌地挣动,耳畔的甜腻声响亦因耳鸣变得不明晰:"......!"
在不近人情的限制下,她又变回一条被打捞上岸的水生动物了,指甲无助地嵌进篝的背脊,喑哑地大张着口却无声音。抽出再抵进的指身将濡热的气息肆意地打在腿心,椎名篝感受着脊后的疼痛,用上一种玩味的口型:看啊。即使发声在此刻的萌郁听来也是一团杂音,手掌正越收越紧,她不断受阻的呼吸越来越轻,最终疲惫地落下腰去,抽干了最后一份气力。下身仍在抽送间递出过分湿滑的水音,贴覆手指的穴肉显著地收缩,分不清是要继续吞吃这份甜蜜的痛苦还是要将侵入者彻底赶出去。
高热得似要融化的内部紧密而亲昵地作着吮吸,一种悠然的表情跃上篝的眉梢,她微抬指尖去拨弄她充血而挺立的外核:"听说这样会更舒服?"
思考不了。脑子里好像都是气泡。完全不怀疑自己会就这样死掉......桐生萌郁被搅混的泪光覆住视线,在坠痛中头脑发胀,残存的求生欲细细游过其间的每一条缝隙:不要。等一等......这些疯狂外涌的词句已然撑满了她的口腔,然而她的咳嗽在篝的掌下却只变成轻微的"呃"。长时间的缺氧将体感衬托得格外清晰,她跌入一种近似于中毒的虚幻状态,视线的帷幕爬满故障般的雪花,与世界联通的感知时断时续:这是篝手指持续性的抵弄,这是篝能将耳廓烧化的呼吸,这是篝在摸她的咽部软骨......被隐秘的电流一瞬击中,她不能发出声音地哽咽着,几乎要反胃地干呕出来。
滚烫的掌根拢住会阴,温度尽数烧往最深处的核心,可怖的快感令人绝望地卷上来,碾过她的腹部,径直向脊椎处分布的感觉神经涌去,使她本就不断痉挛的腿根猝然绷紧、足趾下意识地勾扯床单。萌郁在陷入混乱时会倾尽全力地抓住什么,与之触碰来寻回存在的实感:失焦的目光同样找不到落点,茫然地在篝的眼睫上稍作停留,极其罕见地与她正面相视--指尖上移着抚按过奋力鼓动的血管,在内壁收紧的频率逐渐加快、欢愉与错乱的神情交织得最为亲密的时刻,椎名篝骤然松开手。于边缘跌落的语气词碎如齑粉,气流像是贯通鼻腔那样冷,她犹如一个溺水的人刚刚冒出水面,在心有余悸地呼吸着的同时高潮了。
"M4,你--"
另一方面,篝作着呼唤的话语倏然停止。愉悦使她忽略了此前一瞬的刺痛,循着虚虚敞开的掌心向内望去时,赤红的发根赫然烧进她的眼眶:临界点时的拥抱过于亲昵,她没有意识到萌郁无意地在动作反射中抓下了她的一些头发。仿佛她总是有这样的习惯,要紧紧抓住什么,平日里是攥着手机,换到床上就被迫地攥住篝。密不透风的伪装瓦解于此,长发经不起发泄与求救性质的拽扯,乖巧地绕在桐生萌郁的指根,如一圈不明显的血痕。目光触及那抹扎入眼眶的颜色,椎名篝深吸一口干涩的空气,太阳穴剧痛地抽动起来。
她明显地焦躁起来--倘若桐生萌郁没有顺着她的视线摊开掌心、试图去看清那是何物的话,其实并不至于如此失态。一无所知的好奇举措无异于火上浇油,篝心跳升速,掌背的青筋根根突起,带着难以言说的冲动再一次掐住她的咽喉,令道歉的言语未经孵化便淹死在腹中。另一只手掌的力量也很快追加上来,萌郁被颈间的冲力与撞击扼得瞳孔收缩,很快分辨出这并非调情氛围下应有的力道,而是自己仿佛变成了她泄愤的目标。她困难地反攥住篝的手腕,终究不敌其力道,牙关承受着难以堪负的重压:"你、为...什么......?"
掌心只是不声不响地钳过来,知晓分寸的篝消失无踪,替换以一副偏执冷漠的神情。......篝?萌郁没有出声地快速默念过这三枚仅知的音节,不确定该不该呼唤。那太陌生了,即使是她们共事时她也未曾见过这副模样,在她视线的充血与卷土重来的幻觉中,篝被漆成红色。脆弱裸露的气管在撕扯中受创,萌郁的冷汗流到眼眶里,在水光的浸润下反而是对方显得湿淋淋的。脑中幻听到颈骨的咯吱作响,她的呼吸已然不存在于喉腔,视线也飘摇到了其他地方,意识如蒸发般地从身体中泄出。胀痛与干呕欲一并席卷而来,她始终作着抵抗的手臂一寸寸无力地落下去。
椎名篝则深陷某种旁观视角的虚幻:杀掉她?为何拥有杀掉她的动机?惩罚与警告也要适度,她后知后觉地觉得应当停止这种暴行,发现五指已不受控制,唯一的目的只剩下捉住她涣散的眼神,在那之前则要先捏碎喉骨。不,原本没有这种事,如果不是萌郁的指尖穿过了她的秘密,使发丝赤红的残段如血一般从指间溢出,她不会--她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,五感迟钝地落回身体。掌下的体温不再挣动,桐生萌郁双目半睁,咳血的气息忽明忽灭。啊,我才不是想要杀了她,嗫嚅的乞求之声顺着拇指粘稠地流下,篝望着她惘然与痛苦的神情,忘记了松开手。
"F、B...唔咳......我......"
每一字都像从喉中挤压出来那样干瘪,但并不是在向她请求。桐生萌郁嘴角痉挛,因惊惧而抻平,却又在呼唤着母亲的时刻呈现出上扬的安宁与期待。她闻到某一处血管破裂的气味,以文字信息堆筑的女性则在濒死的味道中向她俯下身来,宽宏慈爱地张开臂弯--身影与蹙眉的篝重合。对方低下身体,想要进一步地听清她低弱的话语。FB、FB......幻梦的泡影随之破碎,在窒息浪潮间所窥见的容貌倏然模糊。对意识的反复拉扯漫长而残酷,这并非她寻求的任意一个结局:在椎名篝掉以轻心地将左耳凑近时,她猛然咬了她的耳垂。
鲜活的淋漓血珠滴落下来,椎名篝如梦初醒地撤开手掌,更像是被她的呢喃烫伤才迟迟回神。平日里鹿一样安静怕生的女人竟在此刻朝她亮出犬牙,耳侧的伤口咬得极深,浸开一片温暖的热意与潮湿,将她的侧发染成突兀的深色。彼此之间的沉默使双方的冲动纷纷降温,萌郁脱力地仰脸望着她,不再言语,脸庞因缺氧与疲惫的涂画而显得灰暗。被篝扳着肩膀翻过去的时候,她从受伤的喉中呛出一声微乎其微的气音。
"...别误会,M4,"篝的手指抚上她肩颈间撞击出的痕迹,指尖所到之处皆引起条件反射性的颤抖,"稍后我帮你处理一下淤青。"
"......是...?"
唉。扰人的疼痛又随着触碰细密地溢出来,空白的思绪最终归为一声应答与一声叹息,桐生萌郁埋在枕中,思考起第二天要穿什么样的高领。